
这次到砂州木中的旅程,都和长屋脱离不了关系。
三天两夜里,入住的是Engkeranji长屋。而次日,则安排了在靠河的Edward Benang长屋和居民们共进午餐。
距离住宿不到20分钟的车程,巴士停在一条小路旁。走过吊桥,又喝过来自这长屋酿制的Tuak,来到了河边,从远处就能看到居民们早“摆好阵”迎接我们的到来。有现烤的竹筒鸡(Manok Pansoh)、竹筒糯米饭(Pulut Lulun)还有竹笋,搭配伊班族必不可少的Tuak和啤酒,叫人怎能抵抗这些丰盛的伊班族美食呢?

伊班小知识
伊班族的米酒分为2种,Tuak和Langkau,两者的分别在于酿制的方式不同。Tuak的基本材料为米、Raji(酒饼)和糖,在把材料混合后酿制而成。至于Langkau,则需经过蒸馏、煮沸以及冷却等步骤。根据砂州人的说法,由于每个部落都有自己酿制Tuak的秘方,所以酒精含量不详,一般上介于13%至30%。Langkau被称为是原住民版的伏特加(Vodka),酒精含量比Tuak高,一般介于30%或以上。
刚到河边,抬头看见乌云,也感受到几滴小雨。不知伊班族规矩的我,跟长屋居民们一直嘀咕说“下雨了,今天午餐怎么办?”
这时,有位阿姨说道:“如果继续说下雨,就真的会下雨了。所以,别再提下雨了。”
果不其然,在闭嘴不说下雨后,乌云就被一阵风吹走了,天也开始放晴。大伙在吃饱后纷纷都下水嬉戏,有的甚至营业洗发廊,自然地在河中提供洗头按摩服务。至于一些没下水的伙伴,就在河边写生,各有各的乐。

一直到傍晚,我们嬉水结束,早已和我们打成一片的长屋居民还热情地留我们一起晚餐,但因为行程不允许,套小学作文的一句话,我们只能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回家。
回到Engkeranji长屋,吃过晚餐后的晚上,长屋里的妈妈们拿出制作蚂蚁窝糕(Kuih Sarang Semut)、帽子糕(Kuih Penganan)和蜂窩餅(kuih chuan)的器材到Ruai摆好阵势,教我们如何制作这些糕点,这感觉如同妈妈要把自己懂得的“看家本领”传授给孩子。
在这之前,屋内的小孩也和我们一起随歌起舞,教我们如何敲击传统的甘美朗(Gamelan)。
也许是晚餐后的意犹未尽,伙伴们开始在长屋的厨房内煮快熟面,和在自己家,晚上饿了找宵夜吃无异。午夜时分,Ruai仍传来阵阵欢笑声,大家似乎都觉得日子过得飞快,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行程。
在离开前,领养我们入住她房子的屋主细心准备了手作耳环送我们。说实话,收到这份礼物时,我确实感到受宠若惊,原因在被领养的三天两夜,总觉得自己给长屋居民们添麻烦。而他们因为我们的到来,把自己家中最好的都给我们享用,甚至把客厅让出来给我们睡,自己却与家人睡在Ruai。
临走前与领养妈妈的大大拥抱,我看到她眼角泛着泪,叮嘱我们下次要再回来。短短的旅程里,虽然没有太多的机会畅聊,但长屋的大家,早就把我们当成家里的一份子。